苏黎语气都不由得有些冰冷，「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因着皇祖母的缘故，苏黎压抑了怒气，也不想表现的太明确，却没料到青书仿佛找到什么机会似的，一下子跳了出来。

「还能是什么意思？少夫人还是莫要太过高看自己了，什么人做什么事，没有那金刚钻又何必呢？」

「左右不过是刻意为难自己。」

像是好不容易找回了场子，青书的语气又恢复了高高在上，大概觉得自己又有机会了。

但实际上，这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只会让人觉得小人得志而已。

苏黎根本不屑正眼看她，反倒是苦恼起皇祖母那边要如何交代。

果然还是不该来这一趟，到最后反倒落得两头不是人，虽然老人家到底是如何在两种状态之间反复的，这种情况也实在很令她感兴趣。

越想，苏黎就越发期待那碗燕窝粥里到底能查出什么，以至于她连墨修的发言都等不得了。

便直接开口说：

「有没有金刚钻，也是该依客观条件决定的，青书姑娘不过一介药膳师，这东西听起来新奇的很，真实践起来却又不知会成什么样子了。」

青书得了便宜，明显还要再说，可是苏黎根本没有看她，全程都在看老人家。

太上皇神色不渝，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眼看自己连几个小辈都管不到了，也难怪他不高兴了，可苏黎也没必要负担他的坏情绪。

于是她直接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