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紧要?大人,那可是一个村子,一条条鲜活的人命啊!”
年轻官员大吃一惊,不可思议的问道。
“哼,一群夏人而已,死不足惜。他们就如同路边无人问津的野草,任人践踏,生死又有何重要的?能比的上我大秦的国富民强吗?”
高官冷哼一声,满脸不屑,然后缓缓抬起头,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出狠辣和贪婪,仿佛眼前已经浮现出那堆积如山的银锭,正被一辆辆马车源源不断地运往秦国。
他仿佛看到自已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华丽官服,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金碧辉煌的宫殿,国君亲自为他加官进爵,成为秦国大功臣,享受着无尽的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在身还用得着在乎别人死活?更何况还是大夏的那些村民?
“可是……”年轻的官员还是心有纠结,想要再说些什么,然而却被直接打断,
“够了!”
高官冷冷说道:“只要不影响咱们采银矿的大业,他们死多少又有什么关系?我们要的是那白花花的银子,别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大人……”
年轻官员面露不忍,微微上前,还想再争取一下。他的声音微弱而急切,带着一丝对山下受苦百姓的怜悯。
然而,他那微弱的声音却如同石子投入了喧嚣的河流,瞬间淹没在了其他人的阿谀奉承之中。
“大人说的对!”
“大人英明!”
周围的其他官员们听到高官这番话,纷纷随声附和起来。谄媚的声音此起彼伏,矿洞内回荡着一片虚伪的赞扬声。
这时,一个身材肥胖、满脸油光的官员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双手不停地搓着,那肥厚的手掌上满是汗水,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尖着嗓子说道:
“那些夏人不过是些贱民,生来就是受苦的命。咱们能在这开采银矿,那是为秦国效力,是天大的功劳。只要银矿能顺利开采,他们死再多又何妨?”
他边说边用手拍了拍自已圆滚滚的肚皮,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另一个面容清瘦、眼神狡黠的官员,轻轻地摇着手中的折扇,满脸无所谓地摇头,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是啊,那些夏人的死活与咱们何干?咱们只要把心思都放在银矿上,保证产量,尽快把银子运回去,到时候咱们都能跟着大人飞黄腾达。至于山下那些受苦的人,就当他们是为秦国大业做出的牺牲吧。”
他说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就是,就是,大夏这几年朝堂不稳,分疆裂土,直接从一个大国分成了东西两部分,而且各地城主也异心迭起,可以说天下大乱,国已不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