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最高官员的叫声越来越微弱,身体也渐渐不再挣扎。云冲又狠狠地打了几拳,直到确定他已经失去了意识,这才停了下来。
云冲站起身来,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脸上露出一丝嗤笑,不屑地说道:“这就晕死了,真是不经打。我还以为你能多硬气一会儿呢。”
他的声音在矿洞中回荡,显示出他的强大和自信。
周围的大秦官员们,看着这一幕,一个个吓得脸色苍白,身体瑟瑟发抖,他们心中对云冲的恐惧又加深了几分。
云冲缓缓回头,目光如炬般扫向那些大秦官员。这些人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和傲气,个个面如土色,被云冲方才的凶残手段吓得魂飞魄散,仿佛惊弓之鸟,生怕自已因为哪怕有一丝一毫的不配合,就落得和地上那位奄奄一息的最高官员一样凄惨的下场。
在一片死寂和压抑的氛围中,其中一个官员双腿颤抖着,战战兢兢地从人群中站了出来。他的身体佝偻着,双手不自主地绞在一起,脸上满是恐惧和慌乱,声音颤抖得如同深秋里瑟瑟发抖的树叶:“大人,我……我是大秦的司仓参军。在这采矿场,我主要负责物资调配的工作。每日要根据采矿进度和需求,精准地调配各类物资,像挖掘矿石所需的铁镐、铁铲等工具,还有供矿工们维持体力的粮食、水,以及照明用的火把、蜡烛等,都由我统筹安排,确保物资能及时供应到各个采矿区域,不会因为物资短缺而耽误采矿的进度。”
听到这位司仓参军开了口,其他官员也仿佛找到了勇气的源头,虽依旧满心恐惧,但还是纷纷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交代起自已的官职和身份。
他们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微弱,充满了恐惧和慌乱,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在命运的屠刀下发出绝望的哀鸣。
有个瘦高的官员,眼神中满是讨好和谄媚,他畏畏缩缩地向前挪了两步,声音带着一丝讨好的颤抖:“大人,我是这里的规划官。这采矿场的开采和冶炼可是重中之重。我负责整个银矿的开采规划,从勘探矿脉、确定开采区域,到组织矿工进行挖掘,每一个环节我都要严格把控。而且,开采出来的银矿石,我还要安排人员进行冶炼,监督冶炼的火候和工艺,确保炼出的银子质量上乘。”
这时,一个矮胖的官员也赶紧站出来,他的脸上堆满了惊恐和讨好的笑容:“大人,我是工师。在这采矿场,我就是工匠们的师傅。我要负责教授新矿工们采矿和冶炼的技术,让他们尽快掌握正确的方法,提高工作效率。
同时,我还要对采矿和冶炼的工具进行改进和维护,保证工具的性能良好,不会因为工具的问题影响到生产。像一些复杂的冶炼设备,出现故障的时候,也都是我带人去修理。”
人群中又挤出一个官员,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声音带着哭腔:“大人,我是负责管理刑徒的官员。这采矿场里有不少刑徒在劳作,我要负责他们的日常管理,包括安排他们的工作任务、监督他们的劳动进度,还要保障他们的基本生活需求,防止他们逃跑或者闹事。我每天都要在刑徒们劳作的区域巡逻,确保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囚犯?你们连囚犯都带来了?”云冲闻言一惊,问道。
那官员道:“当然,这次深入大夏盗采银矿,是危险的事情,那些囚犯本身就是戴罪之身,当然要最大化的利用他们的价值了,别说他们了,连我们都是大秦朝堂不怎么重要的官员,被贬官,发配到这里牺牲的,都是苦命人啊!”
他这么说是想让云冲产生一种他们都不重要,从而放他们一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