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奇露出了玩味的神色：“你难道，想和我论道？”

“请。”

李昂伸手一引，两人落入了一颗气态的巨行星。气流涌起，为了让两人塑造出最符合其喜好的座椅。

李昂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我曾经一直以为，黑暗之王是因为战锤宇宙本身的属性方才诞生。当帝皇经历过一切绝望，失去人类存续这一目标之后，黑暗之王毁灭所有，占据灵能的全部。”

“但从这个逻辑出发，黑暗之王所成就的应该是毁灭，但偏偏，他成就的却是近乎中性的灵能。从黑暗之王在多元宇宙中的表现来看，他本人并不是平和、冷静的性子。”

奸奇随意地躺着，毫不在意地透露出一状秘辛：“这倒没什么。在我主成就灵能之前，属于帝皇的人生几乎全在至法天一系的算计中。至法天之所以能完成将所有全能困于屏障一侧的伟业，其中固然有全能们心甘情愿的配合的因素在内，也有我主的数据为他提供佐证。”

“我主甚至能在屏障内部干涉多元宇宙，将属于灵能的影响完全从这个故事中删除。其他的全能难道做不到这一步吗？四极难道就真的没有与全能取得联系，甚至呼唤全能之力的手段吗？”

李昂怔了怔，那个本来在他心中已经逐渐清晰的至法天形象再度出现了模糊。如果说，此前至法天所做的一切尚且在他的理解范围之内，计算一个全能者过去的人生着实是超出了李昂的最夸张的狂想。

但李昂摇了摇头，略过了这一话题：“人心有私，只要智慧生命存在，这一点便毋庸置疑。其中会有伟大者，会有卑劣者。或有卓越者，或有平凡者。但不可否认的是，战锤宇宙是在灵能、在黑暗之王的影响下才成了如今的这副模样。”

“如果，我将战锤宇宙中的所有生命扔到光之国，他们会发生什么故事？如果我将宝可梦中的精灵联盟替换现在的帝国高层，又会发生什么呢？”

《同时穿越，我交换了光之国和战锤》

“什么，都不会发生。”

奸奇甚至没去翻开这个故事：“光之国的行事固然值得钦佩，那些奥特曼们更称得上是某种程度上的狂人。但这种程度的改变我早已做过，我调整过一个世界的所有，让其中的生命既勇猛又不嗜血，既聪慧又不贪婪，既怜悯又不贪生，既卓越又不完美。但结局却没什么不同。”

李昂却突然微笑起来。

“那为什么不让我完成这个故事？你的影响下，这只不过是一个可能发生的未来而已。战锤宇宙不用失去什么，光之国不会改变什么。但你却能得到一种不在既定命运中的变化。”

“既然战锤宇宙的一切都注定走向黑暗之王，最初的起点和最终的终点都已经确认。无论你在其展现出何等的变化，不都是..”

“无意义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