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什么，人各有所长。你不善读书写字，但你十八般武器全都会，这是别人学都学不来的。”慕晴暖点了点温柔的脑袋。

“嘿嘿。”被夸的温柔再次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是这样啊，我也觉得我挺厉害了。”

慕晴暖笑了笑，目光重新落在温柔所抄写的经书上面。

温柔见她瞧得认真，疑惑道：“晴暖，你看这么认真做什么？我这字迹我娘教了十年，也就只能这样，你可别想不开，想教我写字，会被气死的。”

“我不教你写。”慕晴暖摇了摇头。

“那你看我的字迹要做什么？”温柔也不傻，看慕晴暖这神态，大约知道让她写一遍经书，不是为了督促她抄写经书，而是为了看她的字迹。

“你经书不是才抄了二十份吗？就算待会回去再抄个二十份，那也还有六十份没抄。明日傍晚就要交经书，你明日就算在禅房中跪一天，那也是来不及的。”

一听慕晴暖提起这个，温柔整个人再次萎靡不振。

“谁说不是呢。”她瘪了瘪嘴，“其实我也不是不愿意替百姓祈求丰收，可你若是让我撸袖子下地帮她们干活，那我肯定干劲满满。可让我抄写经书，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温柔又叹了一口气，“按着我这抄写速度，晚上估计是不要睡了。”

“不用担心。我自己的份早上已经抄了一半，晚上再把另外一半抄完，就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