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可之前搜了不少林氏集团的消息,这则关于林家人的新闻,也很快推送到他的手机上。
#林氏集团再出事故,是人为还是鬼怪?#
#昨夜林家别墅发生重大刑事案件,暂无人员死亡#
萧砚可想到昨天林书晚说的,眉头挑了挑,点了进去。
入眼就看到官方发出来的通报,还有一些暴露出来的视频,应该是在别墅外偷拍的。
可以看到屋里打满了马赛克,但是依旧能看到一些红色的痕迹。
都是血!
萧砚可看到这些,立马能想象得到昨夜的惨烈。
他抬头看了眼捧着手机在沙发上笑的打滚的林书晚,嘴角微扬。
她还是留手了啊,居然没搞出人命。
警察一行人站在急救室门口,等了一中午,终于得知这批林家人的伤势。
虽然没搞出人命,但是被送进医院的林家人,还是没落到个好下场!
普通残疾只是轻伤,重度残疾瘫痪还是占大部分,林嘉宇伤的最重,身上缠满了绷带,成了植物人。
只等着这些人醒了,在做问询。
林浅浅和林家佣人被暂时收押。
就连远在国外赌博的林启平,也收到了消息,加急赶了回来。
林浅浅还余惊未消,整个人缩在审讯室椅子上,畏畏缩缩的。
坐在对面的警察冷着脸,语气严肃的说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林浅浅昨晚被林书晚那么一吓,六神无主,哪里还有隐瞒的心思,把这几天看到林书晚鬼魂索命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
警察面面相觑:“鬼魂索命?”
不过有之前跟进林家三口死亡的事件的警察,很快发现其中的不对。并且把这个案件联系在一起。
半年内林家三口全部死亡,偌大的家产成了多年不联系的弟弟继承,他们调查了很久,发现了一些线索,虽然也怀疑林启平有关,但是没拿到确凿的证据,一直搁置。
如今听到‘林书晚’冤魂索命三个字,问询的警察对视一眼,眼底闪着亮光。
林启平在国外赌的上头,最近几个月挥金如土的日子,让他已经很久回国了。
突然接到消息,说家里出事了。
听到这个消息,林启平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是他之前做的事情被人发现了?现在是打算骗他回去?
林启平不想回去,但是他之前带出来的钱都快花完了,现在就算是想跑路,此时也没有钱给他生活!
林启平按捺焦躁的心绪,多问了电话里的警察几句!
听到家里发生了严重的伤人互殴事件,自己的十几个子女和两个女人全部重伤住进了医院,倒是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是他做的那些事情被发现了呢!
林启平立马回道:“原来是这样,领导放心,我现在就买票回国!”
那些住院的林家人,在第二天也陆陆续续醒了。
看到自己身受重伤躺在医院,脑袋疼痛的很,当夜发生的事情,跟林浅浅交代的差不多。
都是看到林书晚的鬼魂来索命,后面发生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十几个人的不是放在一个病房了,但是所有人的问询结果都是一样的。
警察们觉得此事愈发蹊跷。
林启平心急火燎地赶回国内,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
他看着病床上惨不忍睹的子女和女人,心中又惊又怒。
就在林启平在医院大发雷霆时,警察找上门来,将他带回警局协助调查。
林启平听到是林书晚‘冤魂索命’时,表面镇定,内心却慌了神,他强装无辜,对警察的询问百般抵赖。
然而林家发生事情的时候,林启平在国外,而对林家三口的事情,警察还没找到确凿的证据,只好将人放了。
林启平出了警察局,大松了一口气。
林浅浅还没能出来,但是精神状态一直不好,一到晚上就尖叫不止,还接二连三的说胡话。
警察只好把林浅浅送去了精神病院。
不过林浅浅说她第一次看到林书晚冤魂的时候,是在萧砚可的背上,也让萧砚可进入了警察们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林书晚和萧砚可也密切关注着事情的进展。
林书晚觉得时机已到,决定再次现身,给林启平一个“惊喜”。
林启平出了警察局,上了车,立马拿了电话给沈大师打电话,然而传来一阵忙音,根本没人接。
他眉头紧皱,脸色开始不好,给万家夫妇打了电话,一样的忙音没人接。
林启平心跳极速加快,脸色越显难看,囔囔道:“难道真的出事了?”
最后他没办法,只好给联系自己贩卖林书晚躯体的中间人。
中间人叹息一声,把事情全部说了:
“金坛村已经被封锁了,前几天山里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冒出白雾,进去就很难找到出来的路,沈大师和万家的人去办你侄女跟万鑫的冥婚仪式,现在都被困在山里,已经好几天了,估计人都没了……”
“现在有科技公司,把那些白雾拿去检测,发现里面有大量迷幻毒气,进去就会中毒,密室方向呢。如今金坛村其他村民开始找大师,想把这些白雾驱散,保护自家的祖坟,都找不到人!”
林启平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不知道怎么的挂了电话,手颤抖着拿不住手机,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居然是举办仪式那天出的事情……
林启平眼底满是恐惧,难道真的是林书晚那小孽种的鬼魂闹事?
林启平很想跑出国,然而他才赶回来,而且林家的事情还没解决,警察限制他的出行,他只好继续待着。
当夜,林启平并没有回林家别墅,而是住进了当地最大的一家酒店的总统套房,还打电话叫了两个情人过来陪他。
有了两个情人的陪伴,林启平心里放松了不少,加上喝了酒,又跟两个情人火热的闹到半夜,他终于累瘫在床,呼呼大睡起来。
只是睡了没多久,林启平睁开了眼,嘴角露出一个冷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