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项月还年轻，碰到的妖要么实力不强，要么智商不高，苏榕的出现给他的三观带来第一次冲击，他从那会才意识到这个种族的‘邪恶’。

后来他平等地防备所有妖，连带着对狐狸这个种族戴上有色眼镜，更别提苏榕三天两头跑来国师府对他师父图谋不轨。

项云舒只知道先祖不喜欢狐狸，但不知道这些具体原因。

更不知道同一只狐狸现在正拿着项家出的天价酬金，被他们当成座上宾给请过来了。

李元酒不打算拆穿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默默听项云舒讲完他知道的所有事。

后来她的徒弟变得很强，现在应该还好好存在于某个地方。

“我每隔几天会来这里祭拜先人，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最近祭拜完之后，当晚我会梦到一些很模糊的声音。”

嗯？

“你说托梦？”李元酒想到什么，看向项云舒。

“现在有香吗，我想亲眼看你祭拜一次，就单上给项月。”

“好。”项云舒很配合，他从一旁的柜子中取出祭拜用的香，“托梦还算不上，我听不清楚具体是什么声音，只隐约感觉是项家先人。”

他走到牌位前方，将香点燃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肃穆专注祈福。

渐渐的，气场有些变了。

李元酒看见一缕青烟缓缓升起，朝着最上方项月的牌位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