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洁缓缓揉着:“你现在又不讨厌她了?”
“当然讨厌啊,屁本事没有,又土又穷,也不知道杨导看上她哪点了非要签进公司。”周小花小嘴一撅。
“那你还主动借钱给她?”
“为了收利息啊!而且如果因为她缺钱而耽误了我们的事,那多不值得啊。”
“嘴硬。”高洁笑眯眯的,也不拆穿。
“你嘴才硬。”周小花不服气。
“我嘴硬?”高洁美目一挑,“周小姐,你可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啊,前两天还说我嘴软得跟蛇似的~~~~”
“舌头!我说的是舌头软!不是嘴巴!”
“哦~~~舌头啊~~~”高洁伸出舌头,舔了下上嘴唇,“喜欢吗?”
“……无耻!”
“有,32颗,整整齐齐。”高洁说着,忽然一拍脑袋,“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爱妻是想今晚试试牙齿?”
“……试个屁啊!”周小花嗔怒地往回走。
“试屁股?”高洁腆着脸追上去,“周小姐,你口味好重哦。”
……
房间里,杨希看着王了了嗫嗫巴巴地站在那里,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战战兢兢的不敢上前,也不敢跟她说话,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之前不是挺能耐的吗?嗯?不是还让我先走了好把衣服换给人家莫莫穿吗?怎么现在不吭声了?哑巴了?觉得理亏了?对不起我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想想而已,她嘴上可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晕眩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忍不住皱起眉头。脑袋不舒服,胃也不舒服,浑身发软,四肢无力,感觉每吸一口气喉咙都隐隐发酸,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了似的。
她赶紧仰起头,靠在沙发上,浑身上下作放空状。
“杨,杨导……”不知道为什么,了了总觉得杨希好像很不待见自己似的,就是那种很明显的排斥感,疏离,陌生,就差直接说“请你出去”了。
她觉得很不舒服。
为什么?是因为琳达这件事吗?可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从杨希下山的时候就开始了,哦不,应该是从柴房出来以后就开始了。
果然还是和莫莫有关系吧。了了叹了口气。虽然是朋友,但莫莫毕竟是华大的人,两人这样偷偷摸摸躲在一边偷听高洁和周小花说话,真的很像间谍。
我怎么可能是间谍啊杨导!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杨导!了了心里真是一万个委屈+冤枉,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莫莫给我递小纸条?约我出来叙旧谈心?但其实我俩啥也没说,只是偷偷看了一场活春/宫?拜托,这种事说出去也没人信吧!
“杨导?”见杨希不答应,她又轻轻唤了声。
“没钱,不借。”杨希努力挤出这四个字。她现在不能说太多话,因为食道里貌似已经堆积了很多东西了,它们翻滚着,叫嚣着,只等一个破土而出的机会……
“不是,那个,我不借钱。”了了见她没看自己,赶紧悄咪咪地往前一步,“我骗高姐的,不然她们就该把我一块儿叫走了。”
是不是很聪明!快夸我!了了很满意自己这番说辞。
然而杨希并没有鸟她,甚至没有转过头来看她一眼。
了了失望极了,她耷拉下脑袋,显得有些沮丧:“那个……杨导……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
这话她之前问过莫莫,莫莫说没有不是不可能,但她还是想听杨希亲口说。
但杨希没有说。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她依然仰着头,靠在沙发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不想理你”的气息。
这一刻,气氛非常怪异,也有点尴尬。
了了没有再说话,杨希也没有。屋子里遍布着一股“安宁”的味道,一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没有异响,没有动静,甚至连呼吸都听不到,真·安静如鸡。
“你先回去。”好不容易,杨希又憋出来四个字。
天知道这四个简单的字对此时的她来说是多么的困难,她感觉再多发一个音,喉咙处的闸口就要爆开了。
而王了了听到这四个字,依然是“拒人与千里之外”的语气,寒到刺骨,冷到伤心,不由更加难过了。
“杨导,”她又往前一步,就看到杨希半眯着眼睛,小嘴微张,呼吸缓慢,胸口微微起伏,总之一副很轻松很惬意,舒服得快要睡着了的样子。
其实如果她能再看得仔细一点,是可以看出杨希醉酒了的,但她这会儿实在太慌了,后者身上的香水味儿又太重,夹杂着花香果香粮食香,了了还以为她今天喷的是醪糟味的香水呢。
总之她各种心神不宁,惶恐不安,再加上外界诸多干扰,和杨希的故意遮掩,冷不丁的就把师傅的叮嘱彻底抛到了脑后。
师傅曾说:“醉酒的女人,最可怕。”
※※※※※※※※※※※※※※※※※※※※
杨希:我喝多了。
了了:不,你没有。
推荐基友的《风华当歌》,是一本玄幻修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