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的心沉得更低了。
但下一刻，他的心已然落至谷底。
只见随着莫武轻声低吟一句。
“Hagaz。”
空气中仿佛突然凝固，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宇智波止水紧紧束缚。
他只觉得周身一紧，四肢百骸仿佛被千万根看不见的丝线缠绕，动弹不得。
止水瞪大了仅剩的左眼，眼中满是惊愕。
而这还不是结束，只见莫武的金色眼眸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缓缓举起手中那颗血淋淋的眼球，直直对准自己仅剩的左眼。
“去吧，去杀了你敬爱的三代目火影大人吧。”莫武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而随着莫武的话音落下，眼球中突然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那光芒如同实质化的火焰，熊熊燃烧着，直冲向自己的左眼。
前所未有的精神力量拼命涌入自己的脑海。
他试图抵抗，但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束缚，根本无法动弹。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股力量在自己的脑海中肆虐，修改着他的意志，而后让他拿起了苦无，走向三代目火影。
那股来自别天神的精神力量，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他的意志。
他试图用仅剩的一丝清明去抵抗，去坚守那份对三代目火影的敬爱。
但这股属于他的力量实在太过强大，太过霸道。
“我不能...不...”
“我是火之意志...我是宇智波止水！我是宇智波镜的后代！”
止水心中呐喊着，但声音却越来越微弱。
他感觉到自己的思维在逐渐变得模糊，心中的火之意志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雾霭所笼罩，变得越来越遥远。
止水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机械。他手中的苦无，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握在掌中，那锋利的刃尖闪烁着寒光，直指三代目火影。
“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逼宇智波？！”
止水的嘴唇微微颤动，吐出的却是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质问。
他心中的火之意志已然正被别天神的力量逐渐扭曲，变成了一种对三代的如同实质般的怨恨。
脚步缓缓迈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止水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三代....你必须付出代价”
忍者的声音变得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他走到了三代目火影的身前。
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随即被别天神的力量所淹没。
手中的苦无高高举起，然后猛地刺下。
见此，三代倒是也没说什么，只是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随即变得异常平静，仿佛是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苦无刺入肉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哀嚎。
三代目火影的生命之火逐渐熄灭。
见此，止水的眼神也是愈发坚定。
他走至莫武身前，口中高呼，“先生。”
“还真是可怕的瞳术。”
莫武咂了咂舌头，而后拿起手中眼球径直按进止水眼中。
别天神的本质他刚刚用心之力解析了一遍，日后想用不过是随手的事情。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木叶的宇智波止水。”莫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是叛忍，是木叶的敌人。你要前往雨隐村，那里有你的新归宿。”
止水木然地点点头，拿下头上的护额，在树叶上划过一道裂痕。
紧接着转身便准备离开这个他曾经誓死守护的地方。
“等等。”莫武突然叫住了他，“留下你的武器，让木叶的人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您的意志，先生。”止水点点头，转身便果断地将身后的小太刀插在三代目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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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打破了此地的平静。
金色闪光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四代目火影波风水门带着卡卡西和一群木叶暗部成员姗姗来迟。
看着这方圆百米如同被犁了一遍的地面，不少忍者面面相觑，齐齐咽了口唾沫。
这能是忍者做到的事情吗？
水门的眼神凌厉，金色的发丝在风中飘动，他环顾四周，迅速评估着现场的形势。
卡卡西紧跟其后，脸上写满了无奈。
直至目光落在不远处三代目火影那已经冰冷的身体上，以及那插在胸口的小太刀，他的眼中才闪过一丝叹息。
“去救人，都别愣着！”水门大喝道。
似乎从未见过温和的四代目如此说话，众人一时间都是有些失神。
不过在回过神来后当即便迅速行动起来。
不过一会儿，便有人前来汇报。
一名暗部成员迅速跑到水门面前，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急促：“火影大人，医疗忍者们检查完毕了，暗部无人伤亡。”
“那些晕过去的暗部成员们似乎是因为交战中心突然发生了改变，远离了他们所在的位置，这才幸免于难。”
闻言，水门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莫武还是有分寸的。
不过下一刻...
“火影大人！三代目火影...”又是一名暗部成员急忙走到水门面前单膝下跪，声音哽咽艰难地继续道：“火影大人，三代目火影大人他...他已经...”
水门的心猛地一沉，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楚。
莫武还是这样做了吗？
“三代目火影大人已经牺牲...”
暗部成员终于说出了那个沉重的事实，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伤。
水门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三代目的遗体带回木叶。”
“火影大人...”
“这是插在三代目尸身上的忍具，还有地上散落带有血迹的苦无。”
几名暗部同时瞬身来到水门身前，递上了一柄小太刀和几柄苦无。
“敌人似乎...似乎是通过苦无将三代大人伤害后，再用小太刀插在三代大人的尸首上立威。”暗部的声音中带着难以遏制的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而且...”
“火影大人，我们记得没错的话....这些苦无分明是宇智波一族的苦无，而这把小太刀...是宇智波止水的！”
止水？！
一旁的卡卡西面色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这把小太刀似乎是宇智波止水的武器。
可...
这和老师说的计划完全不一样啊。
这里面什么时候还有止水的戏份了？
“将宇智波止水划为叛忍...”水门闭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