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魁一马当先冲入村中,手中的九环大刀一挥,砍断了村口悬挂的灯笼。
“杀!年轻女人一个不留都带上山!”
他狞笑着下令。
土匪们如同饿狼般冲入村中。他们踹开一户户人家的大门,见人就砍。睡梦中的村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身首异处。
牛大壮是村里的铁匠,听到动静抄起铁锤冲出门外,正好看见邻居家的小女儿被一个土匪拎着头发拖出屋子。
小女孩不过七八岁,哭喊着:“爹爹救我”。
“畜生!”牛大壮怒吼一声,挥舞铁锤冲了上去。
那土匪还没反应过来,脑袋就被砸得粉碎。
但紧接着,三四个土匪围了上来,刀光剑影中,牛大壮虽然勇猛,终究双拳难敌四手,被乱刀砍死。
他的妻子牛大嫂从屋里冲出来,看到丈夫惨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一个独眼土匪淫笑着扑上去,一把撕开她的衣襟。“小娘子别怕,爷疼你!”
牛大嫂拼命挣扎,被那土匪一巴掌扇倒在地,随后被拖进了屋里——
村中到处是哭喊声、惨叫声。土匪们不仅杀人,还放火烧屋。转眼间,半个村子已经陷入火海。浓烟滚滚,火光冲天,照亮了这场人间惨剧。
张魁带着几个心腹直奔村中的粮仓。
那里堆放着村民们刚刚收获的仙粮。他一脚踹开粮仓大门,看到里面堆积如山的麻袋,眼中露出贪婪的光芒。
“都搬走!一粒不留!”他大声命令。土匪们七手八脚地开始搬运粮食,装满了一辆辆早就准备好的牛车。
村东头,老村长牛有田带着十几个青壮年试图组织抵抗。
他们拿着锄头、镰刀等农具,躲在一处土墙后,准备伏击路过的土匪。
“等他们靠近了再动手!”老村长低声吩咐。
然而,他们的埋伏被一个眼尖的土匪发现了。“魁爷!那边有人!”
张魁冷笑一声,从马背上取下弓箭,一箭射去,正中一个年轻人的咽喉。那年轻人捂着脖子倒下,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
“杀!”土匪们一拥而上。老村长他们虽然奋勇抵抗,但终究不是这些亡命之徒的对手。
很快,抵抗者全部倒在血泊中。
老村长牛有田被张魁亲自砍下了头颅,挂在村口的树上示众。
村中惨状令人不忍直视。一个年轻的母亲抱着婴儿试图逃跑,被土匪追上。
那土匪狞笑着举起长矛,一矛刺穿了母子二人,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小小的身体与母亲一起被钉在了地上。
村西头的水井旁,三个土匪按住一个少女,正在施暴。
少女的哭喊声撕心裂肺,却无人能来救她。她的父亲冲过来拼命,被土匪一刀捅穿了肚子,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女儿受辱,直到流血而亡。
当太阳完全升起时,牛家村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房屋倒塌,尸横遍野,幸存的村民寥寥无几。张魁清点着抢来的粮食和财物,满意地点点头。
“撤!”他一挥手,土匪们押着抢来的粮食和多个年轻女子,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牛家村。身后,熊熊大火吞噬了整个村庄,黑烟直冲云霄,仿佛在向苍天控诉这场暴行。
县尉府内,牧长青正在听取各乡镇仙粮收获情况的汇报。突然,韩元急匆匆地闯了进来,脸色异常难看。
“大人!不好了!”
韩元单膝跪地,声音中带着愤怒:“青牛山土匪袭击了牛家村,全村死伤惨重,刚收获的仙粮被抢掠一空!”
牧长青猛地站起身,案几上的茶杯被震翻,茶水洒了一地:“什么时候的事?”他的声音如同寒冰。
“就在今早黎明时分。”韩元咬牙切齿道:“据幸存者说,土匪有一百多人,领头的正是黑面阎罗张魁。他们不仅抢粮,还杀人放火,奸淫掳掠...”
牧长青一拳砸在案几上,坚硬的梨木桌面被砸出一个凹坑:“传我命令,立即调集县兵,我要亲自剿灭这群畜生!”
王猛在一旁忧心忡忡道:“大人,城内粮食危机尚未解决,若此时调兵剿匪,恐怕...”
牧长青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走到窗前,望着城内粮铺前排起的长队,眉头紧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