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门阀也不是被动挨打的,你给我们等着!我会让你看看什么叫做门阀的报复!”
于是他说完和叶新荣越过陈行绝走了。
杜丞相停在了陈行绝面前:“你还真是厉害啊,这样的情况下,你都能单挑两大门阀,我都不知道是该夸奖你还是笑话你自不量力了。你一定会输得很惨,哈哈哈。.”
说完就甩袖离去。
钟太师走过来。
“我觉得你现在不要太心急了,也不必担心,或许陛下需要一些时间,你总得让他接受一个缓和的机会吧。”
项则怀也说道:“我们都已经做了该做的。陛下到底要站在谁的那一边?等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就会知道了,谢谢。”
“我相信父皇一定会支持我们的,他不是那样子昏庸的人!面对北国的百万大军压城他都愿意和他们拼死一战,他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门阀贵族肆意妄为祸害他的朝廷和百姓呢?”
钟景明长叹一声想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
“罢了罢了。对外我们当然是看起来要团结一些,但是对门阀贵族我们确实是没有办法。”
祭酒大人也说:“十殿下不如先回去吧。我和太师先走了。”
说完两个人直接离开。
屠尘走到陈行绝身边:“殿下,这下子倒是奇怪了,陛下的身体似乎很严重。”
“如今我们该怎么做呢?陛下并没有下令释放我们也没有为咱们正名,如今啊倒是不上不下吊在这里,莫非这事情明天早朝还要再说吗?”
大乾帝精神头看起来很不对劲,所以退朝太着急了。
陈行绝说:“父皇或许不是身体有问题。我就担心他。.算了,先回去潞河园,总之,现在事情都已经摆在台面上来说了,不可能避免的,明天再说也一样。”
“走!”
他们冒着风雪回到了潞河园。
而不到一个时辰。
大将军府那边出了一辆马车。
行驶方向竟然是直接开往皇宫的。
马车一路入宫,过了太和殿、中和殿、保和殿,来到养心殿前面。
车上面下了一个老者。
头发半白穿着潮服看起来稳重。
他拿着手杖,抬头看着养心殿。
“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进过宫了,也没有见过陛下了,如今也是要好好见见陛下,与他说说话了。”
另一边。
潞河园内。
陈行绝已经喝了很多酒了。
屠尘与吴猛他们已经离开了,回到他们自己的住处。
陈行绝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喝酒。
屋子里面烧着地龙倒是也不冷。
可是陈行绝的心却有些寒冷。
他不断地回想着早上大乾帝在早朝的样子。
他拿着酒杯,眼神迷醉。
“父皇真的很不对劲,他到底怎么了?难道说真的是身体有恙吗?可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他真的很不对劲,我总感觉哪里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太奇怪了。.”
这个时候康阳走了进来。
“殿下,夜深了,您不如早些休息吧,明天或许还有更重要的仗要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