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酒河入海口流速变缓,泥沙堆积出一个巨大的三角洲,数不清的狭长小岛散布其中。
旧镇居民在离河岸较近的岛屿上建起了桥梁和房屋,千年过去,原本在旧镇西边密酒河,演变为了纵贯市中心的城中河流。
轰隆!特赛里恩降落到河中一座小岛上,伸着脑袋在一座小木楼四周嗅探。
“为了通过学士考核,年轻的学徒们会疯狂学习,经常搞得像猫头鹰一样昼伏夜出。学城附近只有这间酒馆白天晚上都会营业,听说四百年来从未关过门。”
维耿带着雷加等人踏过摇摇晃晃的木桥,来到一间叫羽笔酒樽的酒肆里。
“建在河边的建筑因为潮湿会加速腐朽,从石头基座和木头腐败程度来看,这栋建筑的年纪绝对不超过五十年,四百年未打样这种故事只是他们的揽客手段。”
维耿在二楼找到一处靠窗的座位,熟练地招呼侍女拿来几瓶烈性苹果酒。
嘎吱,雷加扶着木凳慢慢坐下,生怕这座歪歪扭扭的小木楼被自己一屁股给坐垮掉。
女牧师换上了朴素的蓝色长裙,打开酒瓶帮几人往杯里倒满酒后,便安安静静地坐在维耿身边。
咕噜咕噜,雷加没有用酒杯,把一整瓶酒给一口喝干。
“公主殿下,请坐。”科利斯非常绅士地为塞妮拉摆好木凳,还用自己的衣袖擦拭几遍。
“谢谢。”冬季的旧镇依旧温暖,几人的衣服穿得很清凉,穿着高开衩长裙的塞妮拉坐下后,整个大腿都暴露在外边。
二楼有许多客人,大部分都趴在窗边看特赛里恩,有些坐回位置假装闲聊,眼睛时不时在偷瞄塞妮拉的光洁大腿。
“请原谅我的冒犯。”科利斯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塞妮拉大腿上。
塞妮拉抓起衣服扔给他,身子靠上墙壁拉开裙摆,直接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上了桌子。
咣当,旁边客人的酒杯落在了地上。
塞妮拉打开折扇拍在胸口,笑眯眯地看着科利斯:“你想睡我?”
“啊!不,不,不。”科利斯慌忙否认,面红耳赤地说道:“我是想同相互加深了解。我经常要出海远航,瓦列利安家族的城堡建好后,需要有女主人来照料。”
“这还不是想睡我!庸俗的男人,呵呵呵。”塞妮拉手里的折扇呼呼呼地往外扇着香风。
“我是带着诚意与真心的。”不能当众明言拒绝女士,恪守礼节的科利斯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打算放弃追求塞妮拉。
从君临到旧镇,在船上相处这段时间里,科利斯觉得自己是见多识广,塞妮拉也是见多识广,自己为人正直,塞妮拉思想极度开放,两人完全就是毫不相干的平行线,
妹妹是个什么德行维耿一清二楚,和雷加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摇头,科利斯降不住塞妮拉。
“一整瓶喝下去这么久都没事,酒里没毒,大家开喝吧。”雷加把酒杯分给几人,又打开另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