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挥手作别,继续往东京市里开去。
“哈~”
“哈~”清晨的阳光洒在汽车的遮阳板上,落在肩头,暖融融的。
坐在车上的两人同步打了个哈欠。
“喂,不要学我。”远野透侧头看着揉眼的宫野志保。
“啊啦,发明家的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呢。”
两个作息颠倒,半夜睡不着在门外偶遇的科研人相视一笑。
......
“喂?服部平次?”
远野透正开车往米花町走,忽然接到了服部平次打来的电话。
“远野!我现在在东京车站,快点来接我。”
“你是?”
“......你不是都叫过我的名字了吗!不要装傻!”
“哦,请问从大阪来的高中生侦探——你不用上课吗?”
“今天是星期六啊,休息,休息!哪有人周末上课的。”
“咦?是这样吗?”远野透看向宫野志保,成功收获一个白眼。
他在柯南世界生活了二十年,终于也随着柯南的变小搞不清楚时间了。
按理来说,他这叫做“轻度认知损害”,或者“时间感知综合障碍”,是精神分裂或者老年痴呆的症状。
“装什么傻......算了,你今天没事情吧?没有的话就过来接我,我还叫了工藤那家伙。”
服部平次语速很快地挂断了电话,没再给远野透反驳的机会。
“啧。”远野透收起手机。
“先送我回去。”宫野志保不管他的事,只想安安静静地回家做研究。
观察实验体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能浪费时间。
“喂,你知道东京车站和米花町是两个相反的方向吧?”
“那又怎样?”
“......你自己打车回去不行吗?”
“你觉得呢?”
宫野志保看向车窗外,因为没进入东京市内,外面还是荒郊野岭的,几乎不可能有出租车路过。
“麻烦。”远野透叹气。
“要不我再放你一天假,跟我去车站吧。”
“不行,我要趁着还有思路赶回去继续研究。”
“......柯南大概也会过去,再去观察一天吧。”
“工资照发?”
“......照发。”远野透从牙缝挤出这两个字。
“好吧。”宫野志保看着远野透肉疼的样子,眼里浮现出笑意。
远野透愤愤地一踩油门,银白色的宾利欧陆像闪着寒光的箭矢一般冲了出去。
虽然九牛一毛,但想到没花在自己身上的钱就令人痛苦。
......
二十一世纪初的东京交通实在是非常拥塞,花费了一段时间两人才抵达东京车站。
下了车,毛利一家和服部平次已经坐在路边的长凳上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