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金山一阵紧张,脸色变得非常难看,他不知道问话的人是谁,问话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绿安县金矿事件的,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史支书这才意识到外孙史金山很有可能做了一些坏事,他生气的说道:“金山,你干了什么,今天必须给我说出来。也许你现在说出来,还能亡羊补牢,还能挽回一些损失,要是你一味的选择抵抗,那到最后我也帮不了你。”
史金山此刻面临着巨大的心理压力,他不知道该怎么说最近遇到的事情,更不想把真实情况说出来让外公担心。
王天峰端起一杯酒,说道:“金山,我也是咱们沙头坝村人,现在是东山市纪委书记,前几天绿安县金矿事件就是我把你们调过去的,李正峰你应该认识,他是我的忠实支持者。我们沙头坝村的男子汉都是好样的,敢作敢当,不会是那种做了事情不敢承认的孬种。”
史金山心里一惊,他这才认出眼前这个人正是前几天金矿的总指挥,肯定已经知道了自己跟郭辉的关系。他抬头看着老史支书、郭栋梁和郭老六都在看着自己,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王天峰上前安慰道:“金山,你还年轻,在人生的道路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一时意志不坚定,走了错路不可怕,只要及时认识错误勇于改正就还是好同志,我愿意帮助你把人生今后的路正确走下去。”
史金山哭着说道:“王书记,都是我的错。前段时间,妈妈突然找到了我,说是让我注意接听一个国际长途电话。我当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想着妈妈很久没有来找我了,就答应了下来。不久后的一天,我就接到了一个国际长途,是从大漂亮国打过来的,那个人自称是我的爸爸。当时我真的是一头雾水,但是联想到妈妈曾经让我接听这个电话,就想着这个男人说的有可能是真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史金山已经泣不成声了。
王天峰安慰道:“金山,别哭了。你慢慢回忆一下那个男人都给你说了些什么?”
史金山擦了一把泪水,继续说道:“那个男人问我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什么集中行动,或者说被抽调到别的地方执行任务。我当时刚刚好被抽调到绿安县金矿执勤,就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他。”
王天峰说道:“那个男人没有告诉你他叫什么名字吗?另外你的母亲史艳艳现在在什么地方,你能联系到她吗?”
史金山说道:“那个人叫郭辉,他告诉我这些年他在国外一直非常想念我跟母亲,非常希望能把我和母亲接到国外去住,我感觉他当时说的信誓旦旦。挂断了电话以后,我还给妈妈打去了电话确认。妈妈告诉我说那个男人就是我的爸爸,让我好好听他的话。”
王天峰说道:“那接下来你还干了别的事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