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湫寒站在一边，默默跟在了送饭队伍的后头。

送饭的人大概是常年不离开洞穴，几个人脸色都很苍白，并且没什么表情，他们也毫不交流，像是行尸走肉。

之后送饭的队伍换了好几拨人，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秦湫寒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这就像是一个……魔种种植基地。

修士被关在单独的笼子里，放置在奇怪的水池之中，一个个漂浮在半空的魔种连接着他们的身体。

整个空间的上方有一颗巨大的黑色珠子，光从珠子中折射在他们的脸上，所有人都显得格外诡异，他们一动不动，看上去死气沉沉。

秦湫寒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宗门服饰，这些人全都是大宗门弟子，她还在里面看到了月华宗的人，角落里还有几个妖族，已经维持不住人形，露出了一些妖族特征。

队伍拿出了一个个碗分好了饭，打开笼子，将碗递了进去，和给狗喂食没什么区别。

那群仿佛尸体一般的人突然醒了过来，将碗端了过去，狼吞虎咽，直接用手将饭扒拉进了嘴巴里，看上去比起人类更像是动物。

又来了一群人，在水里投入了几颗丹药，那些人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好了不多。

这算什么，施肥？

……

“那不是老夫的弟子吗！”李长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还以为是找地方闭关去了……”

“魔主，你是完全不管你们魔界的事情吗？”

渡厄的脸色也很难看，这种事情在魔界是严令禁止的，这群人显然在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那几个吵吵嚷嚷的人，看渡厄的脸色，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