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美人鱼刚上岸,每走一步下半身都很疼。
疼得她看见那个懒怠的人影就冒火,“盛煜,你下半辈子是打算当狗不打算做人了吗?”
“叫停为什么不停。”
盛煜一脸的无辜,“宝宝,我没听见。”
确实听不见,后半段的林拾星说的话全都破碎在气息里,根本听不清。
林拾星想着昨天晚上,盛煜确实贴在她耳边问过好几次她要什么。
可惜要不是她没力气说,要不就是刚张了张嘴,就被那人用唇给堵住了。
好吧。
林拾星的火气下去了一半。
灰黑大理石桌上摆满了刚出炉的早餐。
盛煜长腿懒折朝她招手,“过来吃早餐。”
看着桌上满满当当的精致早餐和盛煜乖巧样子。
林拾星的火气又下去了一半。
盛煜察言观色,长臂一揽,揽住林拾星,把她拉过来坐到身边。
林拾星搅动着盛煜递过来的羹汤,雪蛤枸杞汤。
她不喜欢雪蛤的味道,拧眉将目光投向别的菜。
阿胶,雪蛤,燕窝,百合,花胶,当归,西洋参……
怎么都是滋阴补气的东西。
盛煜浅笑,大掌漫不经心地落在她的身后连衣裙的第二颗纽扣上,“不合胃口?我马上让阿姨过来再准备的别的。”
“这些都是阿姨做的吗?”林拾星拧眉,如临大敌,“你跟阿姨说了什么?”
盛煜淡淡道,“什么都没说。”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背上,上下抚动,半晌才回过神淡淡地‘啊’了一声,轻笑,“他们可能是听见了。”
“听见?”
“保姆和保镖都住在楼下。”
林拾星震惊了,保姆保镖都能单独住一套房租每月六位数起的高级公寓楼。
我跟你们资本家拼了。
林拾星拧眉暗自思忖,这栋楼的隔音不是很好吗。
昨晚他们的动静都大声到楼下都能听见?
林拾星想着昨晚她昏睡过去前,确实换了好几个地方,跌跌撞撞地撞翻了桌椅,声音确实大。
都怪盛煜,她感觉自己要没脸见人了。
林拾星悲愤地丢下碗,往沙发里一栽。
“你不吃了吗?”
“不吃。”林拾星像鸵鸟一样拿沙发上的抱枕盖住自己的脑袋,顺手拍掉盛煜落在她背上的手。
刚拍掉,盛煜又贴上来,把她抱着翻了个身,撩开松散的粉色碎花小裙。
微凉的指节轻车熟路,找到三角形的布料。
林拾星虚蹬他一脚,“你干嘛。现在不可以。”
说着不可以,可被他随手一弄,土壤又湿哒哒地吐露。
盛煜凝她一眼,指节拨开小布,把手上沾的水液给她看,“真的不可以吗。”
林拾星羞得满面通红,别过脸不去看他。
盛煜却没打算下一步动作,慢条斯理地拧开药膏,先用酒精消毒了一下指尖,取了一小块药膏在掌心化开,扯开裙摆,不急不徐地抹上去。
娇嫩的小花是经不住风吹雨打的,只是一晚上骤雨,就红得不成样子。
盛煜食指轻柔地打着转,把药膏抹匀,“你忍一下,不要把药给冲走了。”
他薄荷般的嗓音夹着温柔,落到林拾星的耳朵里却十足十的浪.荡。
林拾星艰难地擡起头剜他一眼。
不知道这些年他究竟跟着谁学坏了。
她埋在靠垫上,声音闷闷的,“有本事你来忍一下。”
末了,她还是不免有点担忧,明天她还要赶回去拍戏,要是这地方难受影响了拍摄就麻烦了。
她从抱枕
“有用。”盛煜把药抹匀,擡手用搭在沙发上的书轻轻扇风,“就这样让它敷一会。”
林拾星‘嗯’了声。
她扯过搭在沙发上的软毯想盖,却被盛煜拿走,他把软毯整齐地叠好搭在她的小腹上和腿上,就独独留下红透的那处,他声腔懒散,“不能盖,磨着疼。”
林拾星瞪他一眼。
知道疼昨晚干嘛不停!
再说了,盛煜双眸炯炯,一向清冷的眸中抑着水色。
怎么看这眼神,似乎都是在欣赏
他究竟是怎么顶着这张冷淡禁欲的脸干出这一堆厚颜无耻的事。
林拾星捂着脸,感觉真的没脸见人了。
药膏终于干掉,阿姨又上来送了几盅补汤。
林拾星愤愤地喝了几口,准备收拾行李赶下午的飞机回北城。
这一趟回江城,盛煜让人给她准备了不少江城的特产。
一半寄回去,一半带着在路上吃,林拾星把那几包她中学时最喜欢的零食装进包里,包瞬间被撑得满满当当。
林拾星拿出来两包,“盛煜,这个留在这里,下次咱们回来再吃吧。”
话没说完,脚下一阵毛茸茸的瘙痒。
低头,脚下是一只三花猫,正在呼噜噜地蹭她的脚背。
“哇——小猫!”林拾星惊呼一声,跪坐在地上把小猫抱起来揉了两把。
小猫被养得很好,油光水滑像是一辆三花小卡车。
小猫似乎很喜欢林拾星,一个劲地拿头顶蹭她的手,喉咙里呼噜噜地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