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顿了顿，其实顾望予在她面前说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但是能感觉到她是想要自己陪着的，尤其是此刻

“嗯，然后呢”

“她们那个了……”

“嗯？”莫言哼唧了一声，接着问道

“那个是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

顾望予又回道

“……”得了吧，听她这状态说话就等于白扯，一脸忧国忧民的来给自己打哑谜，真想给她敲晕了送回去，脑海中□□叨着，却突然灵光一闪，终于理解了顾望予想表达的特殊含义，带着些不确定试探的问道

“她们真的，那个了？”

似乎是猜到了莫言最终能理解，顾望予闷闷的回道

“嗯，真的。”

收到确切回复的莫言顿时有点心疼起了顾望予，虽然自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发现这个事儿的，不过还是不要继续问下去了，这也太扎心了，再问下去无异于给人伤口上撒盐，虽然平时莫言都挺乐意做这种事的

但是，更重要的是她好像打不过顾望予

顾望予闷头把眼前那满满一杯的酒喝光，神色还是很木然，看着她的动作，莫言有些不确定还该不该给她倒，虽然顾望予酒量是还挺好，但是也禁不住这样的喝法啊

“倒满”似乎能猜到她心事一般，顾望予冷不丁的就蹦出了两个字

无奈，莫言只好屈服

给顾望予倒完酒，莫言看了看表，好像距离酒吧正式营业的时候也快到了，外面天色已经渐渐沉了下来，酒吧里不知从何时开始人头挤了半边天

吧台另一侧有人正在叫着自己的名字，自己应该过去了，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前正借酒浇愁愁更愁的人一眼，莫言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顾望予，我得去上班了，你就在这儿好好待着，我先处理了下那边，你有事儿再叫我”

没有看莫言，顾望予只是神色木然的朝着她抬了抬杯子

无奈的看着她着不人不鬼的表情，莫言还是离开了

等她安顿好了一到夜晚就荷尔蒙空前旺盛的一群男男女女，正欲去寻顾望予，转头一看，那个位置却早已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