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玄菟郡郡守杨帆一身戎装,手按腰间佩剑,目光沉静地望着城下汹涌的敌军。他身旁,关羽手提青龙偃月刀,丹凤眼微眯,长髯飘动,一股凛然正气油然而生;张飞手持丈八蛇矛,环眼圆睁,大声怒吼着,声震四野,仿佛要将敌军的气势压下去;典韦和许褚铁塔般立在那里,手中的重兵器闪着寒光,随时准备投入战斗;赵云银枪紧握,白袍在风中猎猎,眼神锐利如剑;张辽则冷静地观察着敌军的阵型,不时与杨帆低声交谈着什么。
“攻城!” 蹋顿一声令下,十五万乌桓骑兵如潮水般涌向狼河城。他们的马蹄扬起漫天尘土,将天空都染成了黄色。城头上,杨帆高声下令:“弓箭手,准备!” 两万弓箭手立刻弯弓搭箭,箭头直指城下的敌军。
“放!” 随着杨帆的一声令下,两万支箭如雨点般射向乌桓骑兵。惨叫声瞬间此起彼伏,前排的乌桓骑兵纷纷中箭落马,人马倒地的声音不绝于耳。但乌桓骑兵的攻势并未停歇,后续的骑兵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很快就冲到了城墙下。
“撞车!” 蹋顿又是一声令下,数十辆巨大的撞车被乌桓士兵推着,狠狠撞向城门。“轰隆” 一声巨响,城门剧烈摇晃,砖石碎屑飞溅。城头上的杨帆见状,大喊:“投石机,放!” 早已准备好的投石机立刻抛出巨石,巨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砸在乌桓士兵中间,顿时血肉横飞,惨叫声、哭嚎声混杂在一起,令人头皮发麻。
然而,乌桓骑兵的攻势实在太过凶猛。楼班亲自率领一支精锐骑兵,冒着箭雨和巨石,冲到城墙下,他们搭起云梯,疯狂地向上攀爬。“给我下去!” 张飞怒吼一声,丈八蛇矛横扫,将几名刚刚爬上城头的乌桓士兵挑飞出去,尸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摔在城下,溅起一地鲜血。
关羽的青龙偃月刀更是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刀劈出,都伴随着一声惨叫,一名乌桓士兵便会身首异处。他脚下的城砖早已被鲜血浸透,变得滑腻不堪。典韦和许褚如同两头猛虎,在城头上来回冲杀,他们手中的重兵器每一次落下,都能将几名乌桓士兵砸成肉泥,城头上到处都是脑浆和碎骨,景象惨不忍睹。
赵云则手持银枪,在乱军之中穿梭,他的枪法快如闪电,每一枪都能精准地刺穿一名乌桓士兵的咽喉。他的白袍早已被鲜血染红,但他的眼神却依旧锐利,仿佛不知疲倦。张辽则指挥着士兵们不断向下投掷滚木礌石,城下的乌桓士兵被砸得头破血流,尸体堆积如山,几乎要与城墙齐平。
战斗进行到中午,双方的伤亡都极为惨重。乌桓骑兵虽然攻势凶猛,但在狼河城坚固的防御和杨帆麾下将士的顽强抵抗下,始终无法攻破城门。蹋顿见状,更加暴躁,他亲自率领一支亲卫骑兵,疯狂地冲击城门。“咚!咚!咚!” 撞车一次次狠狠地撞在城门上,城门上的木板开始碎裂,露出了后面的铁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