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最大努力的。”克拉克真诚的说到，但他已经联系到最糟糕的结果了。

——废墟外面独身的小孩。

“你的妈妈在哪里？”克拉克带着最后的侥幸问。

小女孩指着废墟。

那这些孩子基本都是……遗孤。

但是克拉克依旧去搬开石块。即使他的透视已经告诉他没有什么希望了。爆炸中心，他们都刚死不久。

——也许我不是每个人都能救起来。但是每一个，我都去救了。

这并不是克拉克的责任感作怪。而是这个好人无法见死不救，他想要救下他们。

氪星科技也许可以，也许不行。但克拉克不会只是无所作为。

这种将自己的能力暴露无疑的行为，在很多人看来都是不能理解的。

但是他是超人，他是克拉克·肯特，他是一个好人。

这无关责任，无关正义。克拉克救人是因为他想救人。

——因为他也是人。

克拉克希望尽快查出真相。

这一切都太荒唐了。

——

布莱恩并没有问夜翼在哪里。

他感觉这个问题说出来他自己可能会出事。

“你的直觉很准。”布鲁斯突然说了一句话。

“你……一直窥视别人的脑子吗？”布莱恩觉得有些话到了该问的时候。

“没有啊。”布鲁斯直接否认了，“一直听的话很累的。”

“那为什么每次我在想什么你都知道……”布莱恩不认为这是真话。

“——你猜。”

“我确实没有读心。”布鲁斯做了几个浮夸的动作神经兮兮的说。

“好了不谈这些，我要去找我爸啦。你自己安顿好了，我回头会来找你。”说完布鲁斯就消失了。

留着布莱恩一个人不知道做什么。

布莱恩很快发觉了不对劲。

布鲁斯给他换了衣服。

他的身体状况突然恢复了，但是被限制在一个极低的水平。而布鲁斯竟然把他丢在了哥谭。

很快衣着光鲜的布莱恩，就被劫匪盯上了。

——更别说他还长着哥谭首富的脸。

布鲁斯的居心不良和恶劣行径在布莱恩心里终于彻底压过了他是个连环杀手的印象。

布莱恩反手把劫匪打倒。但是因为布鲁斯的恶意行为，他现在体力不支。

布莱恩一摸口袋。发现布鲁斯竟然给他带了钱和口罩。

算了先去吃顿饭休息一下。

布莱恩带上口罩走进了一家最近的汽车餐厅。

“现在有什么招牌菜吗？”布莱恩正常的与服务员交流。

“您喜欢什么？不过暂时没有坐位了，您介意拼桌吗？”

布莱恩注意到服务员身后的冰箱上贴着一张寻人启事。

【亨利·亚当】

“没关系。”布莱恩回答。

“我去问一下那个有位置的客人。”说着服务员离开了一会，“他说可以。”

“那好的谢谢。随便给我上份招牌三明治好了，要一杯咖啡。”

“就在那边墙角里面。”服务员给他指路。

布莱恩走了过去，发现同桌是个带着红色兜帽的蒙脸人。对方看到他还愣了一下。

——他认出了布鲁斯·韦恩的脸？

但是布莱恩并没有摘下口罩，应该没有那么好认。

不久后上菜了。布莱恩摘下口罩拿着刀叉吃三明治。

现在布莱恩确定对面那个人绝对是认出来了。自从看到布莱恩的脸之后，他似乎有点坐立不安。

这个人……

联系之前看到的寻人启事。

布莱恩觉得他猜到那是谁了。

杰森·陶德。

布莱恩越来越觉得这一切都是布鲁斯故意的。

于是布莱恩抬头看着对面的人。

说话。

“杰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