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能想知道得具体一点吧”
“那你干嘛挂电话”一脸无知。
“这不得高德嘛,打着电话没网。”
“哦,这样子。”
陆锃卿(OS):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何其一脸宠溺地看着陆锃齐给自家弟弟找事儿,心想,这人可真欠抽。
陆锃齐虽然被陆锃卿给挂了电话,但是送麻烦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很满足地收起手机,本公子心情甚佳。
可一回头就看见何其那个混蛋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本公子今天十分郁闷!
“看什么看,去帮宁凝提行李。”
一听这话,何其立马换上酒吧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弱弱地说:“你舍得让我这么个美人儿去干提行李那种重活吗?”
陆锃齐竟然被他突然的骚给......迷住了,一颦一笑都是韵味,真他妈好看。
生性.爱好美色的陆锃齐默默咽了口口水,然后自己走过去接过了宁凝手中的行李箱。
“给我吧”,陆锃齐很绅士地拿过拖干,“女孩子不适合这种活儿。”
作为有名的浪荡公子,陆锃齐时刻把自己包装得闪闪发光。
宁凝刚跟陆锃齐工作没多久,以前也做过一段时间的会计,还从没有遇到过这么温柔的老板,顿时有点受宠若惊。
“不...不用了”,宁凝连忙拿回拉杆,“这是助理应该做的,没什么适合不适合。”
“还是我来吧”,何其看两人抢来抢去,美女跟帅哥什么的,好讨厌啊,于是他直接伸手拿走了陆锃齐的箱子。
“陆少的箱子我也舍不得别人碰”。
宁凝愣了一秒,回过神来把箱子往何其手里一塞悻悻道:“给您”。
何其对宁凝很满意地点头,然后一手拉着箱子,另一只手搂着陆锃齐的肩膀离开了。
夜里两点半,火车顺利抵达目的地,连续熬了二十多个小时,陆锃卿头昏脑涨,摇摇晃晃带上自己的行李就随队伍下车了。
车停在青海的一个小县城里,距离救灾的地方有五六公里,因为大雪封路,所以他们得步行到住宿的地方。
车里面开着空调,还算暖和,一到室外就是零下十多度,从零上一下到零下,陆锃卿被冷风吹了一哆嗦。
下车前,江言很有经验地拿出围脖手套把自己层层包裹,等他下来看见地上冻得跟个傻子似的陆锃卿,很冷却不随大部队走,直直地站在雪地里,眼睛盯着自己的身影,像是在等自己似的,心里莫名其妙冒出一点悸动......
江言加快脚步,很快走到陆锃卿那里,把自己的围脖摘下来裹住陆锃卿。
“你没带围脖吗?”江言边裹边问。
陆锃卿任由江言把自己裹成个粽子,摇摇头道:“带了,但在箱子最底层,拿不到。”
“这个白痴,快走吧”,江言拉着冻傻了的陆锃卿跟上了前面的队伍。
听说商人都精明得很,怎么陆锃卿这没见着,倒是蠢的一批,叫人无奈。
山路崎岖,他们在黑暗里摸爬了很久才看见远处住宿的灯光,陆锃卿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看到光的希望,一双快没知觉的腿瞬间又恢复力气,朝着那束光前进。
好不容易到了大门口,守门的大爷为他们打开已经生锈了的旧铁门,热情地为他们带路。
他们的宿舍被安排在这个院子的西侧,一排两层的小楼,很多个房间,一间能住下六个人。
江言担心陆锃卿的腿伤没好全,再被这里的天气给冻坏了,所以特意申请跟陆锃卿一间,以方便检查。
跟他们一起的还有另外两所大学的四个人,大爷给他们钥匙后,六个人一起开门进去。
长达三十多个小时的旅途太过劳累,他们都来不及放好行李就一头扎在冰凉的床上,一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