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人平安回来,众人皆松了口气,有说有笑地出了南山,便各自回家去了。
院子中与丫丫玩耍的灰波涛得了满满一盘肉,刘大郎的媳妇也跟着夫妇两人在厨房里忙活,切菜生火,杀鸡宰鸭,忙活了大半个时辰,一样样端出来的吃食甚至比为两人接风时还丰盛了一些。
吃了小半个时辰,几人又被刘大娘硬塞了两颗鸡蛋,这才被放回了房去。
陶子理背上有伤,不得沾水,代文只用面巾浸湿了水替他擦洗。
陶子理眯着眼睛趴在床榻上,上了药的伤口上一阵阵清凉,一只微凉的手指就搭到了背上。
代文缓缓摩挲着那枚青色胎记,沉吟道:“子理,你父母的事……”
“嗯?”陶子理睁了睁眼睛,翻身将代文搂进怀里,亲了他一口,“干嘛在意那老头的话,你相公在这儿呢。再说二十多年不见了,谁知道他们是人是鬼。”
代文理了理枕头,在他身旁躺下,“你若有意,我们便去找一找。”
陶子理看着他,忽然想起两人订婚那夜代文说的话,他也是个没爹没娘的,偏过头一口含住了代文的耳朵,坚硬的牙齿轻轻在耳廓上撕咬摩挲,“也是,总该让你这个儿媳妇过过家门认主归宗,所以媳妇儿,咱先把正事儿给办了。”
代文听他三言两语又转到了那事上,顾不得多想,条件反射地抹开了陶子理正在解他衣裳的手。
陶子理咬了他的耳朵道:“媳妇儿,你若再作怪,我蒙头睡上一夜,等回家了,再让你躺上三天。”
代文手上一顿,一时竟不敢多动了。
陶子理甚是喜欢他这模样,高兴地亲了亲他眼角的泪痣,喜上心头,乐滋滋地就把代文的衣裳扒了。到了了才想起这趟出行什么都没带,若今日真就把代文办了,只怕他明日就起不来了。只得亲巴亲巴折腾了代文两回。在他动情到极致的时候一遍一遍地问道:“媳妇儿,你该叫我什么?”
代文无力地趴在陶子理肩上,面色绯红,连手指都是颤的,迷迷糊糊听见他一遍遍询问,被亲得红润无比的薄唇微启,颤颤巍巍吐出两个字,“子理……”
陶子理一句话也不说,自顾琢磨着手上的活计,半晌了,又重新问道:“媳妇儿,你该叫我什么?”
代文整个人好似被放在火上烤,欲/火一寸一寸烧遍肌肤,酥麻透骨,轻轻挣扎了两下,这种境况下皆被陶子理按了回来,眼神涣散地望着不知何处,本能地知道那回答不得他意,只得又唤了一声,“子理……”
陶子理捏着他的命脉,伏下头在他耳鬓轻舔了一下,湿热酥软的触感引得代文浑身一颤,好似勾魂似的在他耳边轻声笑道:“媳妇儿,好媳妇儿,你该叫我什么?”
代文愣愣地呆了一会儿,喉结滚动,“夫君……”
陶子理松开手,俯**将代文压在身下,狠狠亲住了他嫣红的嘴唇,唇舌抵死缠绵,将代文尝了个透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