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一口气,微笑夫人:“……”我不气,我是小仙鬼。
卫哲深情款款说:“我爱你像玫瑰花一样真实!”
微笑夫人冷笑一声,当它不知道真玫瑰是不存在的吗?
“呦,这都不上当?”卫哲开始鬼身攻击:“吼,你的容颜真令人丧胆。”
被人当面评价自己的外貌,微笑夫人忍无可忍:“……”好气不忍了!
即使知道不可能进去微笑夫人仍然对着屏障拳打脚踢,甩出的血溅在屏障上缓缓滑下,卫哲隔着屏障对它笑,“对不起,我不想走流程了!”
“我直接笑了。”
微笑夫人被气的尖叫。鬼怪尖锐的惨叫整个村庄任意角落都能听到,正在休息的一众人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偷偷摸摸回来踮着脚尖走路的阿葭。
气氛十分紧张。
阿葭在心里咒骂它发什么疯,将所有人吵醒,如今被当场抓包卫哲也不见了,这让她百口莫辩。
睡眼惺忪,姜水琛想去叫醒卫哲,看到旁边卫哲不见,伸手去试温度,没有一丝体温,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其余的人也很快发现卫哲不见,姜水琛厉声问:“阿葭,你看到卫哲了吗?”
承认是不可能的。阿葭打死不承认,硬着头皮说:“我不知道啊,我离开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这下所有人都没有了睡意,周志义换个问题问:“你出去干什么?”
阿葭的眼睛乱瞧,谎话连篇:“出去找东西吃。”
张世嘉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谎言:“这里只能吃葡萄,而且偷吃葡萄会死你又不是不知道。”
“偷偷去厕所吃独食吗?你太不义气了。”
谎言被拆穿阿葭直接开始耍无赖:“我就是不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样?”
周志义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刀具:“我这个人脾气不好。”
“容易送你回娘胎。”
“你背叛我们还是你原本就是对面的?”姜水琛冷漠道:“女子周志义也下得去手。”
一旁耍手里刀具的周志义差点没接住下坠的刀。
旁边的张世嘉示意刘昀澹将他的轮椅推到姜水琛和周志义身边,一句话不说却表明了立场。
活人里阿葭被孤立,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像一名投靠敌人、沾满同胞鲜血的刽子手,令人厌恶。
气极反笑,阿葭说道:“你们觉得是我背叛你们,先从卫哲下手?要找他啊?”
“找到微笑夫人就行。”
听到阿葭的话姜水琛冲上去想给她一拳,还是周志义眼疾手快拦住他,“狗咬你一口难不成你要咬回去?”
姜水琛冷冷道:“狗肉味道不错。”
“这句话本来就存在问题。”张世嘉说:“人为什么要和狗相提并论?是打狗棒法不好用还是狗叫的不够惨?”
周志义:“……”这都什么人呐?
知道说不过他们就放开钳制姜水琛的手,周志义无奈说:“你们能说会道,我闭嘴。”
脱离钳制,姜水琛走到阿葭面前,“他要是回不来。”
话只说了半句,所有人都在等第二句的时候姜水琛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他打完她一巴掌才把后半句说出来:“就不是一个耳光可以解决的。”
深受卫哲熏陶,周志义看的心里痒痒,走过去关心问道:“阿葭姑娘,刚刚你们队长打了你左脸疼吗?”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问完也不等阿葭说话,对着她的右脸来了一巴掌,周志义说:“这下你的左脸应该不疼了。”
“挨巴掌就是要整整齐齐的啊。”
在远处看戏的张世嘉准备添把火:“叛徒!我就不加入了,我怕轮椅把她脚趾压骨折。”
“她再赖上我一辈子我们家昀澹会吃醋的。”
刘昀澹不说话,一直拉着张世嘉的手算是表态。
被甩了两个巴掌阿葭气的浑身发抖,大声喊道:“姜水琛!你是伊利亚特的队长!不是帕加索斯的人!”
听到阿葭的话姜水琛说:“所以我才没有杀你。”
“自己做的事情心里有点逼数,行吗?”
阿葭不可置信重复道:“我才是伊利亚特的人,我们才是一个队伍!”
姜水琛反问:“你为什么要一直提起我的耻辱?”
周志义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就是想激怒你,这娘们心思歹毒,善妒。”
“曾企云家里不是有矿吗?这娘们有次背地里咒人家早死被我听见了。”
姜水琛抿着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