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纱幔中,待众人出了大殿闭门后,月生帮吴瑶涂药,每涂一个字吴瑶都喊轻点,月生看着满背的红肿没好声的说,“我已经很轻了,云海告诉我太轻了没效果,明天早上红肿消不下去也是你遭罪。”其实心里心疼的狠,憋着泪才说出这番话。
晚上,月生和月白就睡在大殿里照看吴瑶,灯火通明也睡不着,轮着闭闭眼休息下。
吴瑶在忍过痒劲后睡着了。
第二日,等外面人声嘈杂起来,月生才端来温水唤醒吴瑶净身,掀开尼衣仔细看了下,后背情况还算好,红肿退的符合要求,影影约约可以辨认出大真经来。
月生扶着吴瑶跪在褥子上,把净盆放在吴瑶身下接尿,等了好一会吴瑶才排出一点点,然后用净水擦洗干净,让吴瑶盘腿坐在被褥上。
八点所有参与大真仪式的各宗高僧大德和护持尼众都在昨日位置落座,集体三念《大真经》。
如实长老把供置在佛祖像前的净瓶双手拿进纱幔中,净瓶中是月生一早亲自熬的车前子水,这会已经凉透。
月生捧着白玉杯,一杯一杯递给吴瑶喝,第五杯刚喝完,吴瑶就摸了下肚子,月生知道是吴瑶已经尿意了,看着最后一杯泛黄的水,眼神示意吴瑶咬咬牙几口喝了。
十分钟不到,吴瑶双手紧握,满额大汗。
月生摸了下吴瑶腹部硬鼓鼓的,应该差不多了,向如实长老点头。
如实净手后按压吴瑶腹部,直到轻颤,才净手回到正殿翻开供桌上计时的沙漏。
大真仪式四个环节中,听起来温宫简单,其实这是最难熬的一关,这是对意志的极大考验,曾经有祭祀人直接哭着喊着被抬出去。
一般人被绵绵不绝的尿意硬生生憋上一刻钟都觉得受不了,何况是两个时辰,就如同酷刑了。
吴瑶使出了浑身的劲来忍,实在忍不住时想用手去堵,被月生制止。
被汗洇湿的尼衣贴在吴瑶身上,变成了半透明的,后殿中靠纱幔近的人甚至都能清楚看到吴瑶的身体不住颤抖.
吴瑶眼里透着哀求与痛苦,纱帐里看顾的月生、月白和月淡一半提着心,一半感同身受的煎熬。
月淡负责训练吴瑶温宫,最知道吴瑶是下尿又快又急的体质,这样体质其实是不适于大真仪式里温宫的,可如今无人可替换,只得硬上。
等挨过来两个时辰,还有大挑战在后面,就是排尿。
由于憋尿过久,膀胱肌肉易发痉挛,造成暂时不受控制,之前有温宫后不能自行排尿,用外物帮助出尿。
一般用经过草药开水泡煮的芦管。
当如实抽出垫在吴瑶身下的棉布经过传看证实没有尿渍后,月生再次把净盆放在吴瑶身下接尿。
月生拿净盆等了十分钟没有动静,伸手轻轻揉上吴瑶的小腹,吴瑶惨哼。
之前,有人在大真祭时会哭喊,实在听不过去,大家商议,可以采取点止痛的措施,不过一旦有人为干扰,仪式也就意味着不纯粹、不成功。
又过了十分钟还是没听到尿声,如实再次入纱帐。
月白和月淡摁着吴瑶的腿不让乱动,月生握着吴瑶撑在褥子上的手,凑到吴瑶耳边念叨,“再坚持下,就尿出来了。”
吴瑶这会哪能听得进月生的话,肚子胀的要炸开,如实试了很多次也不行,吴瑶呜呜直哭,尿出不少血,月生越看越着急,向月淡求助。
月淡赶紧净过手,撩起尼衣,举油灯凑近看,只见血肿一片,月淡用棉布擦净,轻柔按摩,一刻钟后终于尿了出来,净盆里是半血半尿,众人都传看了一遍才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