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税后月薪五位数!”
女的媚笑道:“我很满意!”
我说:“阿姨,您的女儿呢?”
蕾红狡黠地一笑,感觉一肚子坏水在往外冒。
“谁说我看上了他的钱,我看中的是他的人。”蕾红固执地狡辩。
事实上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缠着陈书记。是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没有结果她不甘心,还是真正看上人家有钱有势,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反正没有得到陈书记亲口说不爱她,她就是放不下。
肖冬的心一抽,眼神中满是无助。
但他还在极力把话题往钱上引,因为他更希望从蕾红的嘴里说出的是我不喜欢他的人,我喜欢的是他的钱,这样他的心里会好受些。
“你说实话,你到底觉得在婚姻里是钱重要还是人重要?”肖冬看着靠在枕头上,沉思的蕾红。
“都重要。”蕾红不假思索。
“人再好,时间长了都会腻。就像你喜欢吃黄桃罐头,每天都给你买一瓶,短时间内你不会觉得腻,可吃个半年、一年,你这辈子都不想吃了。”蕾红饶有兴趣地望着肖冬,感觉自己说的好有道理,“最终决定婚姻稳固的还是钱。不过,钱毕竟是个身外之物,没了人,钱也就没有意义了。”
一向反应敏捷的肖冬,被蕾红说的一时哑口无言,竟不知该如何辩解。猛一听好像还很有道理,再仔细一想,又觉得驴唇不对马嘴。
他静静地看着她,好想一下子看到她的心底里。他有时觉得蕾红是爱他的,有时又觉得是自己的错觉。蕾红的捉摸不透,让他有点抓狂。
蕾红看着肖冬茫然的眼神得意地笑了笑。
说得更起劲了。
“我也清楚,人所有的卑微、寒碜、烦恼和痛苦都因为有所求。可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不是吗?”
“那你的意思就是嫁给我,就是水往低处流,是吧?”
“你说呢?”蕾红挑了挑眉,一副不把肖冬看在眼里的表情。
肖冬耸了耸肩,想发怒,却止住了。他的成熟已经让他完全可以做到掌控自己的脸色不在不该黑的场合黑。
“完全是谬论。你有自虐倾向,等你身体的伤好了,我再送你去精神病院。”
肖冬不想理她,他觉得她思想偏执,有点不可理喻,他站起来,说,“我给你买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