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少了一份骨气，多了一份慵懒。局里的事能拖则拖，能让他去办的事自己绝对不掺和。

“为什么不吃？是不合胃口，还是……怕我买的东西有毒不敢吃？”

也许是和那个花花公子霍华德待久了，伊丽娅说话懒散中带着几分鄙夷。

“不说话……行，那我就直说了吧，你知道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拐弯抹角了。唔，放了他们。”

“不……不是，伊丽娅，这件事你都做不了主，我怎么有这个权力？这还不是国会那些人说了算？你可饶了我吧，这次你那个不争气的朋友犯的可是通敌罪。”

“有证据么？” 伊丽娅打断他。

“没有，但这难道还不明显吗？那些出现在黑市，还有敌国军械库的武器都是霍华德研发的……好，就算不是他卖给敌方的，但如果不是他暗地里搞这些所谓的科技，会有这么多事吗？伊丽娅，你是不是忘了上一次的原子能危机了？”

伊丽娅垂下眼睑，沉思几秒后，端起桌上的咖啡一饮而尽，临走前顺便将汤普森的点心带走，走到门口，咬了一口饼道：“嗯，苏萨还是挺靠谱，这家店的饼确实不错。”

汤普森：……

而监.禁.室那边，史蒂夫正和面前的这个自称是“霍华德”的“托尼”在对峙。

史蒂夫深知依托尼的性子是不会这么快原谅他的，他俩都倔强，可他的倔是内敛的，而托尼则是火爆、热烈的。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在心里自嘲地想：“我这是在做什么？不过是个梦而已。”

然而下一秒，他立刻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起来。

因为那个叫“伊丽娅”的“佩吉”来看他们来了。

更准确地说，她把他们给放了。

“咳，我的姐，你这样做真的OK？不会被国会那帮老头给……是，你现在是权力很大，可这次我的罪名也不小哦，你确定要帮我？帮我‘越狱’？”

听到“越狱”二字，伊丽娅嘴角往上扬了扬，似笑非笑地道：“你也知道这是非法的，我问你，我不是让你不要再搞那些东西了吗？你到底背地里瞒了我多少事？你忘了一年前的事情了？想死是不是？”

霍华德搔了搔头，在她面前又秒变小白兔，憨憨地道：“沃特森小姐，沃特森局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将我那些宝贝们找回来的，这次不用你出手，我自己就能……”

说着，他瞄了一眼身旁的史蒂夫，拍了拍他肩膀，又对伊丽娅道：“这次我有他。”

夜色很沉，霍华德那艘骚气的汽艇在平静的海面上飞驰，史蒂夫现在心情复杂。

因为他再怎么木讷迂腐，也知道一个人在梦中是不可能有这么真实的体验的。就算当初进入绯红女巫的幻境，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真实到让他感觉到身体也出现了某些不适应。

史蒂夫收了收心，在昏暗的灯光下仔细打量着这个自称是“霍华德”的男子，开始怀疑也许他真的不是托尼，而是一个和托尼很像，名字又和霍华德同名的其他男子罢了。但是他也研究科技，喜欢研发东西，怎么会和托尼或者他曾经的好友霍华德这么像呢？

还有“佩吉”

——她说她叫“伊丽娅·沃特森”，明明是同一张面孔，性子也有相似之处，但他还是能感觉出来，并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佩吉·卡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