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安很快被人连同那个男人一同捆着带了上来,一同求见的还有郝仁义和受召前来的陈副将。
赵承安被带进来的时候,整个会议厅已经排排坐满了人。
“大将军,军师,各位将军。”陈副将先他们一步朝在做的各位拱了拱手,然后大步上前,大马金刀的站在了坐在主位的程平遥侧后方。
“属下骑兵营郝仁义拜见大将军。”郝仁义当先跪下。
赵承安正准备跟着跪,身边的士兵已经先一步,重重的压着他的肩按了下去,连带着压住他的头狠狠扣了下去。
本就已经弯曲的膝盖重重磕在砣实的地面,闷闷的一声响,可是在场的谁都没有在意。
赵承安咬牙,看到旁边还在昏迷的那人,被好不客气的一下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心理稍稍平和了一点。
“怎么回事。”程平遥即便已经听人回报过了,此时却还是问了一遍。
郝仁义条理清晰的将他如何在值夜中听到异响和看到两人纠缠,然后将他们逮捕归案的过程,丝毫没有偏向的回答。
赵承安双腿跪在地上,半弓着腰,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
“就是这两个?”程平遥看了眼被五花大绑,还规规矩矩跪好,从头到脚,好似连头发丝都带着恭敬的赵承安,又看了眼躺了一坨在地上的那人。
“泼醒。”程平遥的目光从会议两侧的将领身上趟过。
“是。”
赵承安有点不安的想要挪动,却生生按下了这种冲动。
亲兵很快端来了冷水,随后毫不客气的一盆冷水,冲头泼了下去。
赵承安就在他身边,不少水溅在他身上,瞬间浸透了冬衣,凉冰冰的,让他禁不住的颤栗了一下。
那人自然也感受到了这股子寒意,短短的呻吟了一声,很快清醒了过来。
那人清醒的很快,从醒来到审时度势了解他此时的处境,只用了几息的时间。
不甚慌乱的被亲兵们压按着跪在了地上,“拜见大将军。”男人的声音还带着颤音,抖的像是害怕,又像是寒气无法抵御的窘迫。
“你们两个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程平遥不明不白的问了一句。
赵承安等这一刻很久了,甚至被押来,等待召见的这一路上,他在脑中不知道翻来覆去想过多少次说辞,又来回想过多少次,此时听到程平遥的问话,赵承安本就弓着的身子豁然直了起来。
“大将...”
“大将军,这人是个探子!”男人比赵承安看起来更加激动,听到问话,猛的高高喊了一声,“他们,他们要放火烧良啊将军!”
男人说着,赤红的双目瞪着,狠辣的瞪向赵承安,活像他们有什么不共戴天的恩怨,和他嘴上说出的话,契合着,糊了赵承安一脸。
???
!!!
“大将军,属下是轻机营孙百里校尉手下的百夫长。”
赵承安骤然被压了一头,一顿间,已经失去了率先开口的机会,心下顿时一慌,有些不祥的预感。
“属下名李富贵。”男人断了赵承安的第一口气,不待赵承安反口,亟不可待的说道,“负责的是北边营上半旬夜巡的巡逻队。”
“今晚属下巡完上半夜交班回营房的时候,看见此人鬼鬼祟祟的向北营靠近,觉得有问题,就跟了上去。”
“不!将军!”赵承安急急的想要解释,“将军,他胡说,明明是我...”
程平遥的目光猛地射sh-e了过来,赵承安还未出口的话,就那样卡在了喉咙口,吐不出咽不下。
赵承安心头猛跳了几下,后背一阵燥热,连带着头上本就浮起的细汗唰的一下落了下来。
“你继续说。”程平遥淡声道。
“是,后来在北三营附近,便看到他和另外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似乎在交换什么东西,属下不敢贸然上前打草惊蛇,又不放心,等跟到北六营的时候,不小心被对方发现了踪迹,属下暴露后,这人要逃,属下不得已只得大声示警,随后便和这人扭打在了一起。”
“将军,这个人不止夜探军营,还有同谋者,深夜聚首怕是要对我军不利啊,请将军明察!”
赵承安如果说第一下是贸然被抢了话头愣了一下,随后这人的话像是一记响亮的闷棍,几乎打在他的心上。他心中着急却碍于程平遥之前那警告的一眼,无法开口反驳。
一张脸憋通红,扭曲又狰狞。
作者有话要说: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咕。
咳咳,接了个单子,我本来以为我之前请假那么久,这活儿肯定让别人做了,结果...
没有:)
就是等我回来加班加点的赶工。
一百副美甲,加班加点干了四天,我一天都睡不够5个小时。
我是个咕咕QAQ,你们要不亲我两口泄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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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栖氏 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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