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不好，他也认栽了。

“凌墨夜，你这又是何必呢？”路漫漫微微垂眸，有些无力的说道，“你的家人，不可能接受我的。而且，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我对你已经死心了。”

“路漫漫，你看着我的眼睛。”凌墨夜审视着她，“你真的对我已经死心了，不爱我了吗？”

路漫漫抬眸，对上他漆黑深邃的双眸，嘴唇动了动，却是回答不上来。

她真的对他死心了吗？

不爱他了吗？

不。

并没有。

在他拿出‘永恒之爱’的那一刻，向她求婚的那一刻，她是真的心动了。

哪怕她还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玩儿把戏。

但现在，她确定了。

因为他和夏静雅婚期就只剩下短短三天时间，他若是骗她，也骗不了多久。

而且，根本没有必要骗她。

可是，她若是答应了他，慕容初怎么办？

她要怎么面对慕容初？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有些艰难的开口，“凌墨夜，来不及了。”

“有些事情，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没有重来的机会。”

如果没有慕容初，她一定愿意再赌一次，看看能不能和他走到最后。

“路漫漫，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凌墨夜道，“你无非就是怕伤害慕容初，可是，你就忍心伤害我？是，我承认我以前做了不少混蛋事，你伤害我，也是我活该。可是，你难道就为了对得起慕容初，牺牲我们三个人的幸福吗？”

“怎么回是牺牲我们三个人的幸福？”路漫漫不赞同的道，“总会有人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