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洪小枣并没有好好把握，反而睁大眼睛，问道：“喂，你拼命眨眼睛干嘛？是不是眼睛有毛病？”

柴公子哀怨地看着她，因为她这么一说，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往自己身上看过来，那么好的逃跑机会就这样生生葬送在洪小枣手里，想想真是不甘心呐！

“我眼睛没毛病，嘿嘿，没毛病……”面对着师父高压的目光注视，柴公子只能小心翼翼回应道。

洪小枣点点头：“没毛病就好。”

柴公子一身的冷汗啊，本公子眼睛没毛病，你丫的心有毛病啊！

那边，老头儿已经如数家珍道：“你听着啊，老夫会的东西可多了，歧黄之术、琴棋书画、天文地理、骑马射箭、偷鸡摸狗、坑蒙拐骗……”

头几个听着还像模像样的，可怎么到了后头……

洪小枣不禁挠挠头，朝柴公子望去，这老头儿是不是这儿有毛病啊。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柴公子白她一眼，废话，要是没毛病，本公子至于这般惨痛吗？

洪小枣了然地收回视线，再看向老头儿时，那眼神就充满了同情。她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约好的事情老头儿会失信，八成是因为脑子有毛病。

柴公子又起一身鸡皮疙瘩，他没看错吧？洪小枣居然同情师父？她是没领教过师父他老人家的恐怖……

不过，现在最好就是什么都不要做，努力地刷不存在感……

丝毫不知道柴公子心思的洪小枣认真地点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老人家，您会的可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