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最后，他的声音明显带着一丝的紧张，又带着些许的纠结与不解。

若她不是柳云雪，那他与她便没有所谓的婚姻关系，她若想走，连休书都可以不拿，便可以悄然离开忠义王府，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可若她不是柳云雪，为何又要假冒柳云雪留在这里替代她？

忠义王府并无让人觊觎之物，也非那等让人向往的权贵之家，以她的才能，若是别有居心，去那处于政权中心的几位皇子府中，岂不是更加便捷。

而若，她当真不是柳云雪，那他又该何去何从？

对她，是放，是留？

“世子……就这么想知道吗？”感觉到下巴上传来的微微痛楚，江明月的神志也终于一清，缓缓抬起视线，淡淡轻牵唇角。

不知为何，她这神情让萧恒镜仿佛烫到一般，手也下意识地一松，露出她皙白如玉的下巴上，顿时浮现一道道清晰指印。

于此同时，椅上的女子神色平静地拂开他的手，起身与他面对面站定，“说实话，世子如此的洞察秋毫，倒让我十分佩服。没错，我便是世子口中认定的明月斋主，我瞒得过世人，却最终瞒不过世子你的眼睛，还是一早被你猜出来了。可这‘明月’，却非是我。说来也许世子会生气，可我早就说过不止一次，我对世子没有男女之情，即便你我有夫妻之名，我也不会